1月20日,大寒,清晨5时,人们还在香甜的梦中,期待着新年的到来。
而在寒风中,有这样一群人,他们早已经来到城市的大街小巷中,在深沉的夜色中开启了一天的工作。他们就是城市清洁师——环卫工人。
打开警示灯,“唰唰”的扫地声,如约而至。在哈尔滨市友谊西路上,刘淑华和她的组员们也正在清扫街面。“我们6人一组,负责三环桥到上江街的路面,长度4公里左右,面积就不知道了。”轻描淡写的几句话,背后却是一个巨大的清扫面积。
刘淑华所在小队的每名队员都负责一段街面,每天5时开始扫街,到12点结束,下午和晚上要轮班负责保洁。“忙的时候,就可能连轴转,比如下雪,更是以雪为令,随时随地地进行清扫。”刘淑华介绍道。
“工作简单,就是扫街。”刘淑华说:“但对很多人来说,一年365天、天天都要3、4点钟起床出门,很多人坚持不下来,也不愿意干。”
虽说如此,刘淑华却已经坚持干了8年多了,“其实我们老两口都是环卫工人,每天3点多就起床出门,习惯了也就不觉得什么。”
对于室外工作者,东北的冬天无疑是最难熬的,而作为在路面上工作的人,更有几分危险。
“我们的位置不像城区,这边除了公园就是居民区,没有遮挡休息的地方,就只能一直在室外干活,因为动起来才能暖和起来。”提起冬季,刘淑华心里还是打怵,“再一个就是多穿点,什么棉裤棉袄都套在里面,中队还给每人发了热宝,大家都揣到怀里。但这样也有弊端,冬天干活里面出一身汗,外面冷风一吹,靠外的衣服都冻住了,只有在休息吃饭的时候靠体温打干,然后再来这么几个循环。”
但近年来,哈尔滨扫雪器械越来越先进,机械化扫雪也给在街面上的环卫工人降低了工作强度。
“我们小队还没有人遭遇过危险,但也听说过有环卫工人遭遇车祸,我们也就只能多加小心。”对于潜在的危险,刘淑华也没有太多考虑。其实危险来临时,在街面上清扫的环卫工人们为城市的清洁付出了巨大的代价。
在采访过程中,刘淑华也没有停止工作的进度,街道仿佛没有尽头,吞噬了时间的流逝,寒风中,他们干得热火朝天,头上冒出阵阵的热气,路灯下这些环卫工人的帽子和围脖上,却早已经结了一层白霜和冰块。
装备整齐的小队,行动迅速而有序,在静谧的街道上,每一次挥动着的扫把,都成为夜色中最亮眼的一个刹那,而这一切他们早已“熟知”,只是在履行他们的职责所在。
即使没有人为你鼓掌,也要优雅地行走下去,感谢自己曾经的认真付出。
当采访结束记者驾车返回时,天空中飘落下阵阵雪花,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中千百名“刘淑华们”又将忙碌起来。当记者敲下这些文字的时候,每一位如“刘淑华”的环卫工人,都在我们不曾留意过的地方,为城市的美好而努力地工作着,平凡且伟大着……(记者 贾博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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